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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我点头，依然迎视着戏曲女鬼的目光。

    如果说，被我杀死的那些怨魂，她们真的要撕碎我才能够让她们清除掉怨气的话，我愿意。

    我一条命换了千万条命，其实都算是我赚了。

    “当真愿意？”戏曲女鬼的脸上，带着怀疑。

    “自然是愿意的。”我没有因为戏曲女鬼的怀疑而急着去证明我的原意，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很肯定的一句话。

    很多事情，自己做不做得出来，不是要靠多少语言去保证，而是得看自己的行动。

    “那，你去死吧。”戏曲女鬼突然朝我丢过来一个东西。

    那东西在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的金属之光。

    我以为那女鬼是想要杀我，连忙往旁边一躲。

    开玩笑，我愿意把我的命还给怨魂，但不表示谁都能取走我的命。

    我的命，可没有那么不值钱。

    一把匕首插进来泥沙里面，只露出了黑色的刀柄留在外头。

    “不是说可以让自己的命去还么？那你还躲什么？”戏曲女鬼并没有对我再进行攻击，她脸上露出了不屑而鄙夷的冷笑。

    “是，我说我愿意让自己的命去还，你又凭什么替那些怨魂拿走我的命？你跟那些怨魂，又是什么关系？”我对于戏曲女鬼对我的不屑跟鄙夷并没有动怒，我依然平静的看着她，朝她问道。

    我记得，之前有一个梦境里面，我被一群怨魂攻击的时候，是戏曲女鬼出现了把我给救了。

    但戏曲女鬼也并没有去伤那些怨魂。

    而她知道我杀了那么多人，或许，这天下，最了解我前世的，可能，是这个戏曲女鬼？

    我的这个猜测，让我忍不住激动起来。

    像应渊离不知道古墓里那个狗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那些村民，或许，她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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