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主人昏迷,家丁和老仆妇当即失了主心骨,坐在地上哭,没人再敢硬闯。 程立对一名随从道:“把他拖到杂货间,先关起来,两个小时后再放他。” 此刻还是围了不少人。 有人觉得程立霸道,此举不妥,又觉得他行事诡异。但在很多情况下,路人的热心肠需要极大刺激才可以激发出来。 亦或者别有用心。 程立没有惹众怒,只是行事叫人摸不着头脑;而人群也没人想挑事,故而围观的人不散,却也不擅自出风头。 甚至有人和程立搭腔。 广州程氏富可敌国,若能跟程立搭上话,接一笔程家的买卖,也许今后就衣食无忧了。 程立生得俊美,脾气温和,谁搭话他也能聊上几句。 丁家老仆和家丁哭累了,默默依靠着舱壁坐下,听程立春风拂面交际。 情景很诡异,却也抵挡不住金钱的魅力,家丁无能为力了。 被拖到杂物间关起来的丁子聪,片刻后醒来。他流了不少鼻血,又叫又骂。而后慢慢冷静。 黑暗发霉的杂物间,只有他自己,他后知后觉想起妻儿已经都去了,再次落泪。都是他的错。 哭闹声不知何时止息,男人站起身,要去替妻子和刚出生才几个小时的女儿收殓。这时,他才发现程立站在门口。 程立对他说:“你暂时不能进去。” 男人一愣:“什么?” 其他人也看过来。 程立:“要等一会儿,你们暂时不能进。” “怎么回事?” 程立的随从立马涌了过来,四人手里都拿了枪。 众人戒备看着他。 这男人姓丁名子聪,父亲是燕城市政府一名不大不小官员,祖上负责管漕运的,家境颇为殷实。 他平日里的交际圈子,跟祝禹诚、程立等是不相通的,大家相互不认识。 丁子聪自己开一家报社,平日里也写文章报道时事,又天性多疑,是个十足阴谋论者。 “你是何居心?”他盯着程立,大哭过的双目赤红,声音嘶哑,“你又是何人?” 他妻儿咽气,是他自己亲眼瞧见的。现在却被关上门不给看,是不是这些人需要尸体做什么不法勾当? 丁子聪想起前不久他们报社报道过的挖坟掘墓的新闻——想要办冥婚的可有不少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