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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覆水难收的归属感是什么？

    阿法觉得这无端袭来的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起了鸡皮疙瘩，浑身汗毛竖起却不叫他有惊悸之色。

    忽的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画面瞬时间消散而逝，连一点残留的灰烬都没给他留下。

    阿法猛地坐起身子，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难以自恃地粗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怎么了？”小小察觉到了阿法的异样，担忧地出声询问。

    “你洗完了？”阿法绕开了小小的疑问，简洁地转移了话题。他抬眼小仍然是一副进浴室之前的装扮，头发也是干燥的，分明还没有洗过，他一愣。

    “我还没有……”小小脸一红，然后突然又扯着嗓子对阿法大声嚷嚷，“我胸前的扣子怎么已经被解开了？是不是你……”

    阿法挑挑眉，这才想起之前跟随顾小小进到酒吧的时候，这小妮子对着身旁的一对男女自己把扣子都解开了，还大刺刺地显摆似的给人然没人…当时把他气得差没升天！

    “怎么，算是我给你解开的又怎么了……至于一惊一乍的吗？”阿法扬起嘴角，煞有介事地故作其笑。

    顾小小没有想到会得到阿法这么一番言论，刚才在浴室里发呆了好久，在热气爆满整个浴室以至于一片白雾弥漫什么也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准备脱外衣，刚一低头却愕然地发现自己胸口的扣子是已经解开着的。

    她颤抖着说不清完整的话，指着阿法一片凌乱，“你你都……你都什么……”

    “唔……”阿法左手摩挲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思忖着翕动嘴角，“两个严重缩水的肉包子……”

    “肉包子？！还缩水？还严重？”小小咬牙切齿地打着哆嗦，瞅着眼前男人无与伦完美无疵的面部线条，她却只想把它扯平。

    阿法摸了摸自己衣服的潮热汗渍，对着小小狡黠地笑笑，“你还洗吗？不洗我去洗了，不然的话你想一起也可以……”

    小小脸无赖的阿法，怒气和羞涩交织，她感到自己的脸颊热烫的程度都可以煎好糖心荷包蛋，一时间跳脚不止却找不到合适的有力言辞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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