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骆姗后悔了,在她以一个大爷的姿态对滕锦浩耍流氓之后,这个家伙便疯魔了。 原本她只是想和这个家伙在晚饭之前有一点儿轻微的肢体接触,但或许是滕锦浩身体中的某一根奇怪的弦被她踩中了,这家伙立刻变身为浩克,强制性的和她发生了更为深入浅出的肢体接触,当然,在深度接触前,这洁癖鬼还不忘把她的爪子洗干净。 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姗还真是越来越后悔。 她好好的吃着羊排,招惹这腹黑闷骚怪做什么呢? 好吧……招惹就招惹了,她又为什么要嘴招欠的和这家伙提什么肢体接触呢? 以至于她好好的晚餐被耽误,被扔到了床上。 这一番折腾那可就是好几个小时,原本生龙活虎的骆姗此刻已经如同死狗一般的只剩下挺尸了。 “不行了不行……我……不行了……” 此时,骆姗小妞儿的大脑虽然还能思考,可是她的身体和嘴皮子已经不听使唤了。 一双小手紧紧的扣着锦爷健硕的脊背,两条本来就不够长的小腿一直在发抖。 她在心中暗骂着,龟孙儿,这家伙真是招惹不得,以后还是和他保持着真诚友好的革命战友情吧,就是那种除了拉拉小手之外什么都不做的革命战友情。 短时间内,她会杜绝一切主动和滕锦浩进行肢体接触的行为,以防止和家伙再次变身。 哎……安安静静的做一个面瘫禁欲系美男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做这些只有霸道总裁和种马渣男配才会做的事呢? 或许是真的被折腾惨了,骆姗开始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滕锦浩,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只种马,因为整天只和母马做那些羞羞的事,最后他精尽人亡了。听到这个故事你还没有触动吗?唔……疼疼疼,我不行了。” 要说锦爷,他当真是一个专一严谨的男人。 他工作的时候就只工作,上船的时候就只上船,多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骆姗那些聒噪的言语就像是石沉大海似的,滕锦浩压根不搭理她啊,她说的话完全像是在放屁啊…… 夜色沉沦泥泞,骆姗似是有了更深的思索。 为什么人们都要晚上做这些羞羞的事而不选择在白天?因为天黑可以遮盖住两个人欲罢不能的脸孔,在光天白日里做这些多害臊。 然后……她的思维也跟着脱臼了。 跟丧失了意识似的,在她断片儿前,大脑中还闪过几个小字,累,真心累啊。 迷迷糊糊之中,骆姗只感觉自己被滕锦浩抱了起来,放进温水里。 迷迷糊糊之中,她还感觉到滕锦浩在帮她洗澡,温水划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这儿,那儿,那儿,还有一些羞羞的不能说的地方。 她……基本上就是一个厚脸皮的人,压根不怎么害羞。 此刻的骆姗只是觉得被人伺候得很爽,她忽然间理解了为什么古代的皇帝和娘娘都要找几个小宫女来替他们洗澡了。他们不害羞吗?不,会害羞的,但是比起来这爽感,害羞又算个什么鬼。那就继续爽着吧,然后,她好像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