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滕锦浩蹙着眉头将自己的手从骆琦的掌心中抽了出来,那张俊朗如玉的脸颊上是百分之三千的冷漠。 不耐烦,不耐烦,还是不耐烦。 锦爷一把将骆姗抓到了骆琦面前,将自己的双手插进裤兜里。 “这儿的事儿你处理!我在外面等你。” 骆姗挑了挑眉,又笑着拉了拉滕锦浩的手,好吧……后面的事情滕锦浩不方便看,还是她自己来做。 阿邪被滕锦浩的保镖压了出去,当锦爷反手关上门的瞬间,这病房中只剩下骆琦和骆姗两个人了。 总觉得她们两个这样愉快的独处时间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骆姗真心觉得期待无比。 她笑着松了松筋骨,环起胳膊望着正怒目而视瞪着她的骆琦。 “唔……这一天你应该等了很久吧?想要和我单独说说话聊聊天的时间。正巧,我也等了很久。” 只有一个骆琦在场,骆姗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 骆琦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了阿邪在身旁,她其实也成不了大器。 当然,骆琦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能成功挟持滕高云和尹秀安,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深厚的功夫,而是因为阿邪的从旁帮助,外加买通了高阿姨通风报信,里应外合。如果没有阿邪在场,她自然也是打不过骆姗。 想到这里,她便连忙转换神色,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撇了撇嘴。 “我没有话要和你说……你少自作多情了。” “没有话要和我说?呵……好,我就姑且这么理解,你没有话要和我说。” 骆姗揉了揉眉心,猛地摘掉了自己的鸭舌帽扔在病床上。 “虽然你没有话和我说,但是我有话和你说啊……比如,你到底是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拍了那些照片和视频的。” “骆姗,你少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吧!尹秀安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要离那个女人远点儿的,毕竟她也没有其他本事,只要一出事就只会打电话找你求助,给自己背上这样一个包袱有什么好?你累不累啊!” 听到骆琦的话,骆姗似乎笑得更加灿烂了。 “啧啧啧……瞧瞧我姐姐说的,多么感人肺腑啊!还真是为妹妹我考虑周详呢。只不过……我要不要背包袱那是我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是盼着我死吗?怎么忽然间又转变了态度呢?恩恩,我猜你一定是预感到自己将会迎来什么不美好的事情了,对吧?” 只见骆姗轻轻起身,双手插在外套口袋中,一步又一步的向着骆琦走来。 骆琦只觉得眼前这个丫头像是瘟神一般骇人,明明是笑着的,可那脸色却总是如同笑面虎般的让她心哆嗦。 骆姗上前一步,骆琦便后退一步。 只见骆琦猛地拉开了病房的门,却被站在门口的几个黑衣男子一把推了进来。 病房门在她的面前砰的一声合上,那巨响,仿佛叫嚣着诡异和恐慌。 “骆姗!你到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