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凌霄说,“那你再用头试试。” 话落,盛莞莞真的拿头去磕那根铁柱,很用力但发出的声音却只是闷闷的声响。 凌霄刚刚的语气带着讥讽,没想到她真拿脑袋去撞铁柱,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你疯了吗?” 可是盛莞莞却笑了,“你听,没有回声。” 她没有说谎,这回真的没有回声。 盛莞莞皮肤娇嫩,这么一磕皮都破了,星点血丝从皮肤里渗出来。 凌霄看着盛莞莞红肿的额头,气的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 盛莞莞像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对凌霄说道,“我那天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盛莞莞盛莞莞一遍又一遍,好像就在我的耳边。” 凌霄气的咬牙,“肯定是你极度恐惧所产生的幻觉。” 盛莞莞不奢望凌霄相信她,推开那间地牢的门走了进去,“凌霄,你看这间地牢多小,只有一张铁床,但是它已经成为我心底的阴影,一辈子也抹不去的阴影。” 隔着一根根铁柱,盛莞莞站在地牢里,看着地牢外的凌霄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至今她仍感觉自己仍然被关在这间地牢里,忍气吞声,身不由己。 凌霄沉默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片刻,盛莞莞从地牢出来,越过凌霄走进电梯,“回去吧,过了今晚我不会再提一个字。” 从地牢出来,两人没再有交谈。 盛莞莞没回主卧,进入对面的房间,将门紧锁,这晚凌霄没再发难。 半夜,一道纤细的身影从主卧走出去,悄无声息的进入地下室,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无声的往里走。 地下室灯光昏暗,盛莞莞手里拿着电筒,但这一次却没有开。 地下室格外的寂静,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盛莞莞一路往里面走,身体越发的冰冷,全身都毛骨悚然,但她却丝毫没有退缩。 既然凌霄不能给她一个真相,她唯有自己寻找答案,给内心一个安宁,也还自己一个清白。 接近酒窖,细碎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好像是老鼠在作怪,细听还伴随着低低的哼唱。 盛莞莞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紧张、激动、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是她,一定是她。 低低的哼唱,在昏暗寂静的地下室显得诡异惨人,然而此刻盛莞莞心中的激动却大于恐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