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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习惯了，习惯了。”

    法正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

    “哼。”

    郑直狠狠瞪了这家伙一眼。

    不过，法正毕竟对自己颇有照顾，这个忙，不得不帮。

    心念一动，便开始沟通神秘女子：“宝贝姐姐？”

    “我听得到。”

    不多时，神秘女子冷淡而慵懒的声音便是响起。

    她道：“怎么？

    你想要我帮他？”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郑直嘿嘿一笑。

    “这跟救命有半毛钱关系？

    就你嘴贫。”

    神秘女子白了这老不正经的某男人一眼。

    不过，她还是缓缓开口：“法相境，以法为相，每一具法相都有特殊的力量……”

    神秘女子开始娓娓道来。

    郑直修为不够，听得不太懂，但也是代为传达。

    而法正先是微微一愣，在听到后面之时，眸光大亮，恍然大悟般。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似在回味神秘女子的话。

    三言两语，令他茅塞顿开。

    而此刻，神秘女子又开始讲解法相境之上的境界。

    “法相之上，名为万法，顾名思义，便是集万法于一身，打碎法相，凝聚法身。”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你其实已经有了破相之力，却缺少一种勇气，也不知如何做起，现在我来教你……”

    神秘女子不断讲解，她这话，看似在指点法正，却又好似在讲给郑直听。

    她不仅详细介绍法相境与万法境的玄妙，又讲解了一些书籍上所没有记载的知识，更是一针见血点出了法正目前身上的弊端。

    听着听着，法正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惊讶，转变成了敬佩。

    好一会儿后，他才回过神来。

    对着郑直轻轻一礼：“前辈再造之恩，法正没齿难忘，代我谢谢前辈。”

    “她看得见呢。”

    郑直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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