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师父放心,弟子知道的。」韩立点点头,不用对方说,此事他也会放在心上,尤其是九曲灵参丹,那可是关乎结婴的宝丹,对他这样资质不好的人而言尤为重要。 还有「参元育婴丹」,此丹来自于许倾城,是一种对元婴初期修士有作用的顶级丹药,其价值更大。只是需要的主药太过恐怖,竟然是传说中的三大灵参。 这也是对方之前想要九曲灵参的主要原因之一。 即便有神秘小瓶,找不到另外两种灵参的前提下也同样无能无力。 顿了顿,忽然想起另一事,再次问道, 「师父真的打算就此放过蛮胡子?且不说之前在虚天殿中的致命偷袭,光是其身份也无法让人放心的。」 韩立自然不是无的放失,仇怨什么的还在其次,关键是虚天鼎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住的。星宫或许不会主动透露出去,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呢?一旦传开,难保蛮胡子不会生出一些联想。 「确实有些麻烦!」墨居仁点点头,目中却忽然亮起异光, 「可惜我已经以道心发过誓,此次交易完成之后便各自分道扬镳,日后也绝对不可以因为之前的偷袭而对其报复的。甚至未来的百年之内,双方之间也不能相互出手,即便无意间发生了冲突,也应该商量着解决……」 「他是自信能够在百年之内重新恢复到元婴期的修为吧!」韩立冷笑一声,正打算继续说些什么,却忽然注意到师父眼中异样的目光。 那一瞬间,他突然有所明悟,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誓言之事非比寻常,确实需要遵守,师父绝不可以因此而冒险。对了,也不知许前辈怎么样了,可有苏醒过来?」 「十几天前就醒了,现在还在修养。」墨居仁微笑着点了点头,手中随即光华一闪,却是一枚玉简,直接递给对方道, 「这是后半部 的《托天魔功》,便一并交给你了。」 「师父如此重视此功,看来弟子以后要好好参悟一番……」韩立笑着接过,然而,却忽然被对方出言制止道, 「看看就好,别急着瞎练,等到日后找齐了缺失的部分再修炼也不迟。」 「残缺的!」听到师父的提醒,韩立不禁愕然,这可是蛮胡子交易过来的整部功法,怎么还是残缺不全? 看来这功法的背后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隐秘,也不知道是师父是怎么清楚这些的?一想到此,他心中的好奇便越发强烈了。 师父既然不说明白,他当然也不会去过多探究,而是将玉简收起,转移话题道, 「已经过去四天了,蛮胡子却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涉及到对方的秘密洞府,自然要谨慎一些。」墨居仁冷笑一声,随即向着某处方向望了一眼,又道, 「况且,谁告诉你他没有回来,正在百里之外看风景呢。」 「呃……」韩立何其聪慧,瞬间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感情那家伙是故意拖延的,甚至方向都不对,原来是为了避免秘密洞府的确切位置暴露。 不愧是昔日的魔道巨擎,这份谨慎让人佩服。可惜,他面对的是师父这样神识堪比元婴初期的存在,再多的算计都是徒劳。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又过去足足三天多的时间,蛮胡子方才终于姗姗来迟,方一露面便满脸歉意道: 「路途有些远,不得已耽搁了许久,让两位久等了。」 「蛮道友没有食言,已经算是不错了,些许时间反而是小事。」墨居仁呵呵一笑,俨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多谢道友体谅。」蛮胡子很是「感激」的点点头,手臂随之挥动,霎时间灵光阵阵,却是三只大小不一的玉盒浮现而出。 「这些便是蛮某之前答应的报酬,道友尽可检查一二。」 「蛮道友既然如约而回,那必然不会弄虚作假,墨某又怎会信不过你。」墨居仁伸手接过,却异常自然的逐一打开检查了一遍。 这幅表现,不禁令的蛮胡子心中抽搐。这家伙的脸皮是真的厚,嘴上说着如何信任自己,却完全是敷衍之语,到最后还不是要检查? 「东西都对。」墨居仁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既如此,你我之间的交易算是彻底完成,不知蛮道友还有什么交代?」 「交代就免了,东西对了就好,也算是了结了蛮某一桩心事。」蛮胡子呵呵一笑,随即抱了抱拳,再次道, 「蛮某还要回去整顿金铭楼,就不多呆了,咱们后会有期。」 「慢走!」 一道金光破空而去,独留下墨居仁和韩立站在原地,望着蛮胡子的背影时,二人眼中却尽都浮现出一丝冰冷的杀意。 回过神来,墨居仁直接将盒子收起,随后更是一拍胸口赤坠。白光一闪而逝,显露出许倾城熟悉的身影。 方一露面,便一脸气愤的质问道: 「这些天一直不让我出来,说说吧,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没想到墨某在许道友眼中竟这么不堪!既如此,那虚天殿的事情便算了。」墨居仁轻叹一声,一副满是失落的神情。 这可把许倾城急坏了,走了一趟虚天殿,结果却在半途重伤昏迷,到最后毛都没有捞到一根,让她如何甘心? 事实上,半个月前苏醒之后,她便已经联系过对方询问此事。毕竟自己也是立了大功的,总要有相应的收获才对。 不曾想,却被墨居仁直接怼了回去。有个屁的功劳,当初你被大力真魔侵蚀,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还好意思提这事? 另外,若非自己力挽狂澜,你这女人的命都没了,难道不应该反过来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 许倾城被说的哑口无言,随后便直接抑郁了,之后的日子里更是再也没有提及此事。 更让她奇怪的是,本应该生气的,然而,自从这次恢复,不知为何,心中竟对眼前之人多了几分莫名的依赖,让她根本生不出丝毫怨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