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当多大个事呢,过几天,我去买佐料的时候给你带点,你才能吃多少,我这指头缝里落落点就够你用的了。” 何雨柱说完打了个嗝,浑不在意地应道。 “柱子哥,咱可先说好了,您要是给,那我就不要了。” 陈景年放下碗,站起来,和声细语地说道。 “斧子,你跟你柱子哥还客气什么啊。” 何雨柱也站了起来,摘下围裙,笑道:“不说咱们在一个院里住这么多年,单说之前你带着雨水去看伤的事,哥哥我还没谢过你呢。” “柱子哥,这一码归一码啊,我要是在道上摔了,您能不管啊。” 陈景年把桶里剩下的水倒进锅里,抬头又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把手勺扔进锅里,听到陈景年这么说,扯着嗓子叫到:“那肯定不能啊!” “就是啊,再说我求您办事,不能让您担责任啊。” “那成,你啊!就是细致,想得周到。” 何雨柱听陈景年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坚持了,拦住要洗碗的陈景年,道:“都放这,一会儿让那几个老娘们收拾,那有老爷们干这个的。” “柱子哥,这剩下的菜放哪?” 陈景年只想把自己的碗洗了,都养成习惯了。 “放到菜窖里吧,都是咱们厂工会的人和食堂主任带人送来的,算是厂子的一点心意。” 何雨柱把剩下的几颗白菜摞到了一起,随手拿袖头蹭了下额头的汗。 他这袖头都快成皮的,油光锃亮,和夹袄的领子一样。 “这萝卜烂心子了,一会我给小当雕个娃娃玩。” 陈景年听着屋里细细的哭声,拿着半根扔掉的萝卜放到了一旁的砖头上。 何雨柱抱起白菜,往后院的东北角走去,边走边说:“我知道你有这手能耐,听食堂的刘岚说有好几个女工都想跟你商量要根簪子,你都没应。” “我那是给我姐雕的,再说这木料、手工看着不起眼,好像找块木头抽个空就雕了,但都是有讲究的,我和这些大姐怎么掰扯这里面的事。” 陈景年提起装萝卜的麻袋,跟着何雨柱往菜窖走。 他不想给厂里的女工雕簪子,一是厂里的女工没什么油水可捞,而且东西一多就不值钱了。二是簪子这东西属于饰品,多少还带着点寓意,通过他的手给出去,容易变味。 wap. /89/89873/19668046.html 第(3/3)页